Damian今晚的時段被一個出手闊綽，稱得上十足慷慨的新客戶給預訂了。為表誠意，對方甚至還預刷了一筆巨額小費過來，Damian掃了眼APP上的詳細資訊——只是癖好絕不能稱上尋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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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……很高興你願、願意和我一起共度今晚。」這位結結巴巴的賓客面上覆有蝰蛇面具，雪白仿真鱗片襯得底下的湛藍眼眸更顯清澈。賓客帶繭的手撫上了低斂雙眸的Bunny面頰，分不清是因為緊張，還是興奮地顫抖。

「而這將會是我的榮幸。」Damian偏過頭，溫聲回應到。讓落下長長陰影的睫毛像羽蝶一樣滑過對方掌心，帶起一陣癢意。

Damian端坐於對方指定的椅子上，兩隻手虛扣在被絨布墊包裹的扶手，鮮紅制服的長袖早被褪至手肘，而蝰蛇先生正給自己穿戴上乳膠手套。

「我會將出血量、控制在安全範圍的，請……請不要擔心。」摩擦聲窸窣，一條止血帶束上了Damian的右臂，吻上肘部的消毒棉片中的酒精迅速揮發，帶走皮膚表面的溫度。

「現在， 請不要亂動。 」賓客語畢，針孔隨即被推進了Damian的血管，將溫熱的新鮮血液盡數導流至掛在一旁的空血袋。

——真是文明又有禮的掠奪方式，Damian不合時宜地想著。人類流失體重七至八％的總血液就會休克，只要地上不要躺超過六袋250ml的血包，他就還能在休克前用聲紋觸發房內的緊急警報。

同樣的流程被如法炮製在另一條手臂。結束這一切後，蝰蛇先生安撫性質地，反覆撫摸著安靜服從指令的Bunny，從手腕血管上移到肩頭，又從胸口落下到被腰封束起的腰際。男人口中喃喃自語著，聽上去像是一串丈量尺寸的數字。